退休老师情有独锺 收藏逾2万个红包封
(居林5日讯)红包封,太迷人!
退休中学美术老师李雪莹(68岁)幼时对图案产生兴趣,从收集“糖衣”、邮票到红彤彤的红包封,尤其对红包封,也开展了漫漫珍藏路,收藏至今多达2万1338个,看尽其尺寸、形状、图案、文字上的演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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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罗健杰
李雪莹接受《中国报》访问时,取出分门别类收集红包封的45本相簿,如数家珍般与本报读者分享部分收藏,翻看著一个个红包封美不胜收,犹如走入“红包藏馆”或时光隧道,看其从古至今的千变万化。
“早在40及50年代,红包特徵是尺码小,主要是用来装硬币,当年的设计较土气,纸张薄,所采用的吉祥物是图案,当时印刷技术不发达,使用黯淡的红纸,更早期一些则只是红纸包,没有任何设计。”
“到了60年代,红包封尺码增至9公分半乘6公分半,纸质料较厚了,色彩趋黯淡,采用银行或公司标志图案。”
她说,进入70年代,则出现了新颖的塑胶封;不过,这类红包封设计却很快就被淘汰,因色彩黯淡,加上也受到当时印刷技术限制,当代以金色吉祥字图案、标志和对联为主。
“到了80年代,红包封开始变美了,图案和款式方面也千变万化;来到90年代,红包封尺码变大了,即16公分乘8公分尺寸及正方形的8公分半乘8公分半。”
她说,这是因为人们不再把纸钞对折,要大方得体,款式也突破传统,采用各种色调,如黄色、橙色、棕色、米色和金色等,为迎合小孩子的口味,也就出现了卡通人物、漫画和古典美女。
她补充,绘画和设计海报时,就往红包封相簿里找灵感。
千禧年后变化多
李雪莹说,红包封在千禧年出现了“立体封”的设计,题材多样化,采用新科技、印刷塑胶封;一些红包封的表面还有肌理的质感,包括采用绒布、凹凸图纹,以及采用可拼接图、剪纸等呈现。
“红包在唐宋时期开始,为宫廷及官方使用,从手工缝制布袋,后来民间也模仿宫廷使用红纸制成;清朝光绪末年,印刷书开始普及,因黄色油墨的吉利字句和图案并缀上金粉。”
李雪莹的红包封之中,以吉祥字“福”收藏最多,佔了5000多封;生肖红包封则以龙居多,其次是马、鸡年生肖。
她坦言,收集红包封的好处,除了对华族文化色彩有更深一层的认识,也能增加文学知识,并且追溯银行、金融公司的历史和演变,而红包封设计方面,也有助丰富人们的想像力。
她认为,拥有收集喜好的人较为念旧、珍惜,可成为生活上的调剂,不把红包封丢掉也是为响应环保,尤其可废物利用制作成各种新年吊饰。
红包封遍布24商业领域
李雪莹收集的红包封来自24个商业领域,因各种机缘结交五湖四海“发烧友”,红包封也来自14国,10大种类红包封包括生肖、卡通、明星歌星和美女、双佳节、百家姓、花卉、图案和标志、吉祥字、吉祥物、舞狮和爆竹等。
李雪莹退休前,在怡保圣母玛利亚中学担任美术主任,执教生涯中走过5州10校,收藏初心始终不变,如影随形。
即便近2年疫情不能与“发烧友”见面,也都在线上交流达成交换协议,见面时再交换。
“想当年,要与远地的‘发烧友’交换都是用邮寄,写信给对方附上几张红包封;对方回信时,就会把交换的红包寄回。”
她说,每张红包封收藏背后的故事和来历,当中参杂的是绝版到手的喜悦、珍藏上的缺憾,以及对未能到手的满怀期盼等。
疫情期间收集少
李雪莹坦言,近2年因各行各业受疫情影响,的确所收集的红包封相对往年少了,毕竟疫情下行情不好,本身所居住的小市镇上,商家也减少分派红包封给顾客。
“比如以前可能会给5包,如今则给1至2包,毕竟小地方顾客人数不多,顾客节省,消费少,商家也就派得少。”
据她近2年来收集到的红包封,较多回归“福”字或花卉设计,不太敢尝试新花样,有的商家减少印制红包封,市面上红包封减半;以前送一整套,现在则送一款。
“不过,有能力的大公司,依旧会印制红包封送顾客。”
适逢虎年,李雪莹约3周前,就外出物色红包封,一般到了新年后1、2个月,还是可以找得到货;当市面上某个特定款式红包封没货了,她也曾尝试致函该公司,表示愿付费徵求红包封。
双佳节最有收藏价值
李雪莹说,早在1996年至1998年,农曆新年和开斋节连续3年都在同一周内庆祝,故有“Kongsi Raya”双佳节之称,这类红包封都非常特别,很有收藏价值。
“同庆佳节的红包封,以各族团结、和睦共融为主题,双佳节上一轮是60年代的1964年至1966年;据估算,双佳节要等到2029年至2031年才会有。”
虽然李雪莹的家人没收藏红包封的习惯,但却会帮忙物色红包封,最有意义的是当年父亲,就曾在新加坡协助收集了《联合早报》推出,配合中国知名导演张艺谋执导的电影《英雄》红包封。
报导/摄影:罗健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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