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近一名年輕實習醫生墜樓死亡,雖然警方調查報告及解剖結果還沒出爐,但是市面上、網絡上已經一面倒的認定,該名實習醫生是因為霸淩而墜樓。
朝野政黨也陸陸續續發文告,不少都是把矛頭指向醫生工作量超負荷、實習醫生被霸淩、一些也要求衛生部成立特別調查委員會;而處理檳州衛生問題的行政議員諾麗拉,特透露會與檳州衛生局開會議,正式提出有關檳中央醫院實習醫生課題。衛生部長凱裏也宣布,會成立獨立小組調查上述事故,包括有關霸淩的指控。
無論傳統媒體或社交媒體,都充斥著實習醫生的“哭訴”,隻有數個已經上岸醫生發表霸淩實習醫生的看法,而已經“過關”的醫生比如塗仲儀,如今回頭看當年的實習時的經曆,都認為那是一種磨練。
有一位曾經在檳城中央醫院實習,之後更成為專科醫生的友人跟我說,如果一個人心理上不健康,他們也不適合成為醫生來照顧病人。他更直言,如今的實習醫生素質有待加強,很多時候醫生還需要重新教育低素質的實習醫生,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情況。
其實,這場風波繼續下去,不曉得會形成醫生與實習醫生對峙的局面嗎?醫生往後會不會因為擔心打破了實習醫生的玻璃心,而減少給他們學習的機會?這樣下去,損失的不是實習醫生,而是普羅大眾。不夠實際經驗的實習醫生若成為醫生,如何應付病人,尤其是到中央醫院求醫的民眾?
因此,在這場風波,希望凱裏與諾麗拉都不會為了符合“風向”而傾向其中一方。如果霸淩的確存在,而實習醫生素質確實不好,那麽這場風波問題症結就不僅在於霸淩而已咯!